一月，期末考试扎堆。
一场场考试成了学生们的催命符，就连秦泽也不例外。
连着一周，他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，七点一十准时到达图书馆。
天气冷，图书馆的暖气不足，秦泽写了会儿题，一双手冻得发木，几乎握不住笔了。
手边放着的水杯里也没水了，他g脆站起来，去饮水区接水。
等的那会儿功夫，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，又很快收回。
等在后面的nV生跟他就隔了一拳距离，因为近，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儿，好像沐浴露，又像香水，她循着黑sE羽绒服向上看，至少187的身高，脖颈的线条也很好看——就是太高了，看到脸还挺费劲。
正好秦泽接完水转身，看到nV生张着嘴仰头看他。他下意识笑了笑，就看到nV生的脸和脖子迅速红了起来。
他没有在意，很快走回座位，继续看书学习。
到七号晚上，考完最后一门专业课，回去的路上，他在路边小摊买了一个烤红薯，还有一包栗子。
下午考试时下了一阵雪，不大，现在已经化了，地上满是泥泞。
离门口越来越近，他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。这人影在寒风中站着，靠在铁门边，头发被风吹的贴在脸上。
走过去，才看到裴栖月极素的一张脸。
她没有化妆，眉毛依然细长浓密，嘴唇颜sE偏淡，以至于她整个人看上去白得像团光影，几乎融进身上的黑sE大衣里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裴栖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