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，言之芒带着姜姒唱了一首之前在《徒儿》舞台上表演过的歌曲。
是一首抒情歌曲，言之芒也兴致盎然，甚至还来了几个花腔。
姜姒在旁边看着他，有些开心地笑了笑，然后再拿起话筒和声起来。
她今天喝了些酒，声音都带了些醉意，加上故意压低的声音，就像含了酒的蜜嗓，一开口，下面又爆发出一阵欢呼声。
“姜姒姜姒姜姒！”
一曲唱毕，言之芒牵着姜姒的手谢幕，下面的人却不依不饶，又异口同声喊起来。
“亲一个亲一个。”
毕竟还是在公共场合，姜姒还是不好意思，一直不停摆手。
言之芒也知道她的脾气，出声打圆场：“好了，不如还是让她唱一首。”
“行了，你来吧。”言之芒给她一个眼神。
姜姒点点头，也知道逃不过去了，抠抠脑壳问大家：“那大家想听什么呀？”
“《一点春白》！”有小姑娘点歌。
姜姒笑了笑，点了点头，没有伴奏没有乐队，她坐在板凳上，就这么清唱起来。
正好是团聚之时，气氛热烈，每个人都心怀希望，期待着新的一年。
她声音喑哑，有点磨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