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轻轻神色复杂的看着吕战。
这个人，从认识到现在，岁月没在他的脸上留下半点痕迹。
似乎从来没有变过。
一身青衣，不加任何装饰，平淡且自然，仿佛整个人与天地融为了一体，不分你我。
他就那么站在空中，身上似乎没有半点法力神通的波动。
脚底下隐隐有清莲绽放。
相比初见之时，他的修为真的增加了很多很多。
多到现在风轻轻根本看不透分毫。
站在那里，整个人很是分明，但却又如同笼罩着一团迷雾。
“我以为你会跟其他人不同，没想到，你竟然也是冲着这葫芦来的。”
风轻轻叹了口气，表现得非常失望。
就好像是心中的象牙塔，轰然崩塌了一般，象征着精神世界的坠落。
没用痛心疾首，也没有声嘶力竭，就如同在叙述着一件平常的事情，但却又能精准的表达出自己的痛心，失望，甚至有几分抱怨。
一切的情绪，都被她拿捏的非常好。
沈安安轻笑道：“所以那是你以为的，你以为的就真的是你以为的吗？